当年限锻答应给自己本丸大典太的文
被婶婶怒嚎这次再不来永远别想在文里出场的大典太
居然限锻出货了
好吧给读心的大典太恢复出场资格
流水账剧情,文笔全喂了狗
奶本次连战队的宝宝们!祝出货!
她看着蜷成一团缩在阴影角落,恨不得伪装成一朵蘑菇的男人,长长叹了口气,在胸腔震荡之后,悠长的吐息也在洞窟里回旋。
合战场能找到一处洞窟不容易。
洞窟之外还下着雨,这是出阵以来的头一遭。毕竟这不是有雨幕特质的地图。
他们既没有找到可以点火的枝柴,手头也没有用以点火的工具。到了天色暗下,水汽渗进空气,温度的下降显而易见,几乎瞬间就能让人打好几个寒颤。
她的衣服不防水,水汽贴合在肌肤上的感觉实在不怎么舒服。
“为什么要让我出来呢?把我放在仓库里不就好了么,反正……”她在估算着停雨的时间,冷不丁低哑的声音从身后传来,在曲曲折折的洞窟里扭成了鬼怪一般的呜声。
出阵这不是必须的么?她又生出了叹气的冲动,这把名为大典太光世的付丧神正式显形的时候她恰巧不在本丸,应该说本次点名出阵是她头一次正式与他相见。
毕竟大多数时候他都缩在本丸不知名的角落。
她转过头去看他,结果他似乎又缩得更小一点了。
我有这么可怕吗?一贯称得上作风凶悍的少女头一次反思自己是不是太凶了一点,回过神来对上大典太从抱膝的手臂上方露出的暗红眼睛,阴郁又不友好的模样……
怎么看都是这家伙比较可怕吧,这幅表情完全属于可止小儿夜啼的范围啊!
你在委屈个什么劲啊!少女顿生抓狂之感,眼看着雨停不了,干脆也止了观察雨势的念头,走到大典太面前蹲下。
对于大典太来说这恐怕也是第一次,第一次有人用相当粗暴的方式,直接拽开他的手臂强制他抬头:
这个女人几乎是压制着他的手臂,力气大到可怕,他完全没法恢复成抱团的姿势。
“说吧。”光线黯淡的环境里并看不清她的表情,不过大典太毫不意外能猜到她撩眉的模样——眼睛瞪圆了,眼角挑起,是个漂亮的小姑娘却一副不好相与的煞戾样。
“什么……”
“仓库好玩不?”这下她不再压着他的手了,直接扣着他的下颌迫着抬头,“说说呗,什么执念?”
被迫直视一双视线锐利的眼睛,不是件太好受的事。她没打算探究,也不带任何情绪,只是这样也足够撕开他用层层阴翳包裹的东西。
“大概只有有人生病的时候会把我拿出来吧。”大典太游弋着视线本能想躲,可惜被扣着下颌挪不动脑袋。他有些恼,想要挣开,但是扣着他的又是审神者……
最终他只好忧悒地顺着她的意思抬头看去。
“哇奥,你还有这功效啊。”禁锢他的动作松开了,外头闪电擦过,仅有一瞬,恰恰够他看见少女饶有兴趣的神情。对于他身为天下五剑又或者前田利家的珍宝毫无兴趣,纯粹是……认为他是个有趣的“人”。
你才是个奇怪的人。一旦脱开了禁锢,大典太又重新缩回蘑菇状。
“呐……”
雷声在洞窟外侧炸开,强烈的震感让洞顶细碎的沙砾漱漱落下来。大典太眼瞅着刚才还意气风发揪着他问话的少女一下僵了身形。他听见细碎的,压抑的呼吸声,眼前人类的轮廓静止了很久没动,久到他从臂弯里探出头去,提了一点音量询问:
“你,还好吧?”
回应的声音略有含混,含混到盖去了细微的颤抖:“大概吧?”
其实付丧神的夜视力比人类稍好一些,至少足够他看清楚她脸色都发白的面孔。她不再发声,当然也由于已经紧紧抿住唇,直到咬得唇瓣边缘都是苍白的颜色。
他记得她有一双玫瑰色的唇,比寻常人都更鲜艳一些,仿佛天然抹了口脂。可是现在这抹玫瑰色没在了牙齿边缘,因为用力被咬得惨不忍睹。
她离他有一臂远。
“那个,过来一点吧。”大典太挪了一点位置,“我不太适应这种天气。”
黑暗里她眨了眨眼睛,近于灵动闪烁的星。半晌后她放松了咬唇的动作,窣窣地靠近他。
直到他们肩膀相抵。
相较于他,她的个子实在娇小,当她也缩成一团的时候几乎要隐进阴影处完全消失不见了。
她缩在大典太身边,恰好有那么一点点温度传来,肩膀与身体相抵的厚实感很好地延缓了恐惧感。于是她一边团紧自己,一边又不由自主地向大典太靠过去。
“诶?”
外套兜头从她脑袋上披下,质料有点硬,还余着一点点温度。只剩下衬衫的大典太缩着把手放回膝盖上,瓮瓮地回答她:“你看起来太小只了,快不见了。”
“不会留你单独在这里的。”少女似乎领悟到了奇特的地方,信誓旦旦地回话。大典太皱着眉愣怔一下,也不去纠正,看着少女披着他的外套拉紧边缘,连半张脸都埋进外套里。
果然……这个主君,真的好小只啊!
他维持着抱膝的姿势,又时不时偷偷瞄过去一眼,直到少女似乎沉沉睡去,身子一歪彻底倒在他手臂上。他呢,就挪开了手臂,由着她靠在肩上,再伸手轻轻揽住她。
到了很久以后,审神者看到了同僚拍的付丧神相关宣传纪录片,面对大片溯行军时称得上狂妄地抽刀并嚷着“我在打雷的时候状态最佳”的大典太。
少女当即一扭头,瞪着习惯性缩着坐在榻榻米上的自家大典太,深吸一气操起散落的抱枕就是当头一击:
“你根本就不怕打雷的天气!”
大典太阴郁着脸压根就不敢回话,被软软的抱枕拍几下又更郁闷了,得亏这家伙没下大力气,不然抱枕打人也会疼的。
几下后少女不打了,丢了抱枕双手抱胸坐在原地。冷不丁和服的袖子被拽了一下。
当她抬眼看去,大典太皱着脸眼巴巴地看着她,表情沉郁得仿佛要噬人的凶灵,偏偏又透出一股子可怜兮兮的味道。
宛如一只咬着主人袖子的绵羊。
委屈巴巴的。
“干嘛啦?” 她前倾了凑近。
然后被拢进一个怀抱,他不说话,但是抱得死紧,下颌搁在她肩上,近到温热的吐息都喷在她耳廓上。
然后她也不动了,只半跪着,间或伸手拍拍他的背。动一下就发现被抱得更紧一点。
看起来比饿狼更凶狠的家伙,撒起娇来也是很要命的啊!
——FIN——